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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帝国:走入美国未来的旅行

 

【书  名】荒野帝国:走入美国未来的旅行

【作 者】()罗伯特·D.卡普兰  

【出版者】中央编译出版社

【索书号】I712.55/2188

阅览室社科一阅览室

 

作者简介

 

罗伯特·D.卡普兰(Robert.D.Kaplan),1952年生于美国纽约,美国著名地缘政治专家、美国安全委员会委员、《大西洋月刊》资深撰稿人,游历近70个国家,出版过16本畅销书,均是游记兼地缘政治论述,已翻译成多种语言,包括《在欧洲的阴影下》《地理的报复》《巴尔干之魂:历史之旅》《东进鞑靼大地》《季风:印度洋与美国权力的未来》《即将到来的无政府状态》等,在中国已出版著作四种。卡普兰长期担任美国军方的顾问,其作品曾影响了美国两位总统克林顿和布什的军事决策。两度被《外交政策》杂志评为“全球100位思想者”之一。他的畅销书《巴尔干之魂》被《纽约时报书评》选为1993年优秀的9本书之一,被称为“政治史籍”;《地球的终结》(也是一本畅销书)和《阿拉伯人》被《纽约时报》各选为1996年和1993年值得注意的书籍。

 

内容简介

 

当你读了卡普兰在《大西洋月刊》上发表的一系列文章,看到世界发展的轨迹和趋势时,你会在头脑中看到这样的一个世界,我们的一些人生活在财富中,主演着晚间的肥皂剧,而另一些人则穷困得像是生活在梅尔·布吉森的电影里。这些文章使我心惊肉跳……我一直在想,假如我们把孩子带到这样的国家,那么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美国前总统,克林顿

 

对外交关系的深刻理解力使得卡普兰将注意力转至自己的国家——美国。卡普兰在美国西部的旅行体现了他作为记者的专业素养和作为地缘政治专家的诠释能力,这本书是那些想知道美国从何处来、向何处去的人必读的。

——H.W. 布兰兹(H.W. Brands),得克萨斯大学历史学教授

 

《荒野帝国》呈现了大量的我们从未见过的美国图景,以及令人震撼的观察和深具启发的思索。即使是不同意本书观点的人,也不能否认它的价值。这里面没有任何陈腔滥调,完全是真实的、第一手的经验和观察。

——埃米泰·阿兹诺尼(Amitai Etzioni),美国智库学者

 

这本书充满令人惊奇和不同寻常的启示……呈现了新的美国荒野令人不安的肖像。

——《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

 

(卡普兰)孜孜不倦、有探索欲并且聪明……我无法想象,还有谁能像他一样对美国的未来作出如此具信服力的说明。

——特斯顿·克拉克(Thurston Clarke),《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

 

非常真实……卡普兰能够洞察社会真相。

——《外面》(Outside)

 

卡普兰是我们这个时代重要的地缘政治思考者之一。

——《标准周刊》(The Weekly Standard)

 

深具智识……在权力和外交问题上,卡普兰是一个极端现实主义者,不带任何道德立场。

——《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

 

白宫助理说,克林顿总统一定要谈一谈罗伯特·D.卡普兰在《大西洋月刊》上的封面文章……克林顿对卡普兰跨学科的研究项目印象深刻,迫不及待想读卡普兰的新书《巴尔干之魂》。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U.S. News & World Report)

 

1995年到1997年,卡普兰在故土美国开始了一场从堪萨斯到西海岸的西部旅行,通过政治和文化的视野,在地理的细节中发现了一个转变中的美国:这个大国并非衰落,而是正在缓慢而不可逆转地蜕变出全新的身份认同。

 

卡普兰从美国中部的圣路易斯走到西部的波特兰,从北部的加拿大边境走到南部的墨西哥边境,在旅行中发现了一个新的美国:一个在种族、阶层、教育、地理上充满了区隔和断裂的美国。这个美国,财富在迅速增加,但贫富差距也在拉大;传统的信念已经逝去,而新的信念仅仅处于萌芽状态。

 

在《荒野帝国:走入美国未来的旅行中》,卡普兰以敏锐而深邃的目光审视着美国,对美国过去的思索引出对美国未来的诠释,最终指出,这个世界上最成功的国家已经进入了其历史的最后一个阶段,也是高度未知的阶段。在这个被美国文化和价值观严重影响和浸染的时代,《荒野帝国》无疑为中国读者“跨入”美国的过去和未来提供了一个入口,卡普兰对自己行迹的叙述让我们身临其境,了解这块土地上发生过以及将要发生的事情。

 

墨西哥社会和我们的社会相混合的话,会怎么样?

 

    我先来到墨西哥城的拿撒勒的耶稣教堂,16世纪来自西班牙的墨西哥征服者赫南多·柯特兹(Hernando Cortez)[正确的西班牙名字是Hernán Cortés。但是Hernando Cortez也是准确的,并且更为说英语的人所熟悉。],就埋葬在圣坛一侧的墙里。星期天早上——我在墨西哥的第一天——,我站在这里,身处一群礼拜者中间:每个人都贴着别人,被汗水浸湿,跟着三个管风琴演奏者奏出的呻吟般的“赐予平安”的调子,咏唱着一首基督教赞美诗。礼拜者们拍着手,用脚踏响石板,脸上充满笑容。孩子们疯狂地奔跑着。一些成年人在用手持摄像机拍摄家人,没注意到正在进行中的弥撒。这儿完全没有我所知道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我曾在当地居住过——的教堂仪式的哀戚庄严;完全没有我后来贯穿美国长途旅行时,在福音派教堂里体验到的腼腆、或者有着强烈的保守性和教育性的动态画面。这里有的,是自发性和手指甲下尘土的那种粗砺的感受。当我提到这是犹太教音乐时,旁边的礼拜者耸耸肩说道,“不管是什么,它听起来很好听。”[实际上,很多最初在墨西哥和美国西南部定居的西班牙征服者都在星期五晚上点蜡烛,而且不吃猪肉,这些部分证明了他们是来自于犹太教家庭的后裔,在宗教裁判所前改信了天主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一样,点染了新世界的西班牙文化。]

 

    同一天早上,我前往了瓜达卢佩圣母大教堂,她是这个国家的守护圣徒。[1531年12月,一个叫作Juan Diego的印第安农民看到了圣母玛利亚的幻象,这后来被用纹章装饰在他的斗篷上。最初的教堂就被建在这个地点。]在这座1976年建成的墨西哥大教堂光滑的现代轮廓里,老人和年轻人、中产阶级和工薪阶层——有些人穿着时尚的休闲装,另外一些穿着脏兮兮、松垮垮的工人服——被电动人行道带着经过了一个玻璃装裱的圣女画像,都在狂喜中哭叫着。他们擦拭着眼泪离开大教堂。很多人流入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吃午餐。

 

    我遇到的是一个天真、前现代的景观,充满了情绪化的戏剧效果,尽管有当代建筑和麦当劳大汉堡,立于其中的人仍对宇宙充满痴迷的敬畏,而西方世界认定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经掌握这个宇宙了。

 

    在墨西哥的第二个早晨,我看到了处于混乱中的这个前现代世界:墨西哥城以南15英里,处于火山的阴影之下的霍奇米尔科是一个“生态脆弱”的地带,法律禁止人们在那儿居住。[我指的是霍奇米尔科的南边部分:其北部是印第安人在13世纪建立的运河和漂浮花园的网状结构,受到游客欢迎。]然而,我在这里看到了成千上万的擅建房、一群群咆哮的狗、堆成一座座小山的垃圾、各种花盆和卖液态酸巧克力——阿兹特克国王蒙特祖马被柯特兹找到时,正在喝的东西——的摇摇晃晃的台子,听到了关于抢劫、吸胶毒、酗酒和可卡因上瘾的故事。每天都有上千移民从墨西哥乡村漂移到霍奇米尔科和类似的棚区。

 

    “从来没有哪个墨西哥人会去找警察帮忙。”一个来自墨西哥城西南的格雷罗州(Guerrero)的移民告诉我。另一个移民跟我说,他两次被警察抢劫。还有一个告诉我,在他的汽车被偷之后,警察想要带他的妻子回警局填写报告。“我不肯让他们这么做,他们会强奸她。”

 

    一头黑发的格拉西亚·布兰卡·卡斯特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妆化得很有品位,身穿运动服和阿迪达斯鞋子,指挥着一群戴草帽的男人铺路。她属于当地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组织了工事、购买了材料。“成为委员会成员的条件之一,”她告诉我,“是从没有为中央政府工作过。”

 

    在朝着另外数百间窝棚——这些是用纸板、黑色塑料和生锈的黑铁皮制作的,比下面的煤渣块小屋低了一级——,爬过另一座泥泞中空的山坡时,我闻到了番石榴甜得令人作呕的气味,感受到了丛林草木的潮湿;那儿的另一个女人告诉我,“除了对警察和官员的贿赂,以及上帝的恩典之外,我们在所有权和居住许可上没有任何保障。”一间房子里的一个中年男人证实了他有8个子女、8个孙辈,而且“还会有更多”。没有一个完成了学校教育。被搅起的泥土里满是黑曜石碎片,它们是阿兹特克器具和蒸煮罐的残留。

 

    我熟悉这些贫民窟:喷漆、焦渣石、瓦楞铁皮、暴增的人口、对中央当局的不信任,以及让根基腐朽的犯罪,更不要提那位于顶峰的,那古老的金字塔权力结构。这儿有我在东半球贫穷拥挤的国家里——我在那些地方旅行了多年——找到过的所有事物。墨西哥和美国的区别是根本性的:尽管有不平等,在法律规则之下,我们的国家是一个让公民们感到相当安全的文明社会;墨西哥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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