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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说·万物·天气预报:一部科学探险史

 

【书  名】新民说·万物·天气预报:一部科学探险史

【作 者】(英)彼得·穆尔(Peter Moore) 著 张朋亮     

【出版者】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索书号】P45-49/2627

阅览室自然科学阅览室

 

作者简介

彼得·穆尔(Peter Moore),1983年生于英国斯塔福德郡,入英国达勒姆大学修读历史及社会学。2010年起在伦敦城市大学讲授创意写作课程,2017年任牛津大学创意写作硕士研究生导师。此外,他还著有《恶有恶报》(Damn His Blood),获得各界广泛赞誉。

张朋亮,西南政法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硕士。先后在出版公司、能源企业、政府机构担任过翻译,译有《全球化与澳门》《时间大劫案》等作品。

内容简介

19世纪以前,天气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暴雨、海啸、雷电、冰雹、飓风……这些极端天气动辄夺去数十万生命,令人心生恐惧。直到天气预报的出现,人类的损失才得以挽回一二。

那么,这些恶劣天气的成因为何?前人如何解读这些现象,又是如何预测天气的?现代的天气预报是怎样发展起来的?本书讲述了一段长达70多年的天气预报开拓史。书中主角背景各异,有航海家、画家、发明家、天文学家、工程师……他们顶着守旧思想和宗教信条的压力,利用极为简陋的技术条件观测、记录、假设、求证,一步步揭开大气的秘密,并试图窥探未来天气。

通过翔实的史料和充满人文关怀的笔触,彼得·穆尔带领我们深入每位先驱的生活环境和内心世界,揭示了那些惊人发现背后的执着信念与高尚情怀。

真知灼见。

——英国气象局局长、英国皇家学会院士朱利安·哈恩特(Julian Hunt)

穆尔是一个杰出的自然科学作家,他对晨露的描述很有诗情画意,让你仿佛和他一起置身于凉爽的夏季清晨,在一片布满白色车轴草的原野上,看着无数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穆尔的历史故事富于启发,为当今时代提供了丰富的智慧启迪。

——《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

巧妙的构思……《天气预报》通过将人们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事物进行巧妙穿插,给读者带来源源不断的惊喜。例如,穆尔先生以萨缪·莫尔斯于1844年发明的电报机为切入点,逐步引出了当时如何绘制出有史以来第一幅天气运行图;又以物理学家约翰·丁达尔在1861年发表的一场有关太阳辐射吸收的演讲,指出其竟为后来的温室气体科学奠定了基础。

——《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

一部研究深入、引人入胜的作品……不论是对书中人物的性格冲突,还是对天气本身的宏伟壮丽(包括风暴和沉船、热浪和洪水等,都进行了生动的描绘),穆尔都有着浓厚的研究兴趣。通过将前面几章进行巧妙的串联,以及故事场景在不同大陆之间的切换,穆尔生动地刻画出了具有豪侠气概的舰长、苛刻的官员、吝啬的政客以及疯狂的发明家等人物角色,凭借其敏锐的视角,展现一个个古怪、荒诞、悲惨和天才的故事。全书是对维多利亚时代的(开拓进取精神的)全景式展现……它就像菲茨罗伊所指挥的“小猎犬号”一样,在惊涛骇浪的合恩角砥砺前行。

——《泰晤士报》(The Times)

(本书是)对19世纪天气科学的一段引人入胜的讲述……《天气预报》并不是第一本讲述菲茨罗伊的故事的书(菲茨罗伊是近年来3本传记文学和1本小说的创作对象),穆尔的成就在于以翔实的生活叙事,加上同时代的一大群背景人物(即“菲茨罗伊的气象学群英”,其中的很多人物都值得专门记述),呈现出一个饱满、鲜活的菲茨罗伊的形象。

——《泰晤士报文学增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一本洋溢着时代精神的新书……(穆尔)是一位很有天赋的作家,语言运用巧妙生动。

——《波士顿环球报》(The Boston Globe)

考证严谨,内容丰富、精彩……既是一本科学史,也是一本文化史,具有获奖的潜质,通篇读之犹如海风拂面,令人耳目一新、赏心悦目。

——《星期日泰晤士报》(The Sunday Times)

令人着迷……《天气预报》是一本极具吸引力的著作,讲述了科学观点如何在那个时代艰难地诞生。

——《星期日邮报》(Mail on Sunday)

我认为,通过穆尔的深入研究和精彩讲述,你将为他的豪情和文采折服。

——《自然史》(Natural History)

 

前言 跨越时代的气象实验

天气预报无处不在。对于一名普通的英国人而言,平均一天里要接触到五六种形式的天气预报,通过电视、报刊、广播等,口口相传。每天早晨,当听到早餐时分天气预报员的声音时,你一定会立即清醒过来;到了晚上,你会在英国广播公司(BBC)第四频道的海洋预报那熟悉的音乐《驶过》中安然入眠。不论通过何种媒介,天气预报都已成为现代生活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人们总能随时得知那变化多端的天气又将向什么方向演变。天气预报员们总是穿着简洁而干练的服装,他们的眼睛炯炯有神。一旦有恶劣天气来临时,他们的话语中总是充满了关怀和同情。得体的措词、干练的西服、优雅的举止以及对气象预警的巧妙传达,这些会让观众认为他们是古典主义的典范。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些天气预报员们其实是19世纪胆的科学实验的产物之一。

这样说似乎会让人感到奇怪,因为人们很难去想象,在天气预报尚未出现的时代将会是怎样的情形。例如,1703年11月24日下午,置身于风和日丽天气之下的人们不曾想到,英国有史以来剧烈的大风暴正在狼奔豕突般朝英国的西海岸涌来。人们对于汹涌而至的风暴毫无防备。后,大风刮落了教堂屋顶的铅制窗框,风车飞速旋转,以致终像巨大的转轮烟花一样燃烧起来。牛羊被刮得四散奔逃。哈尔威治港的船只被吹得横跨英国北部海域,一路漂到了瑞典。还有大量船只被吹上了古德温暗沙,预计有2000多艘船被海浪吞没。虽然没有终明确的伤亡记载,但事后人们预计,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约有1万人因这场风暴遇难。在丹尼尔·笛福(Daniel Defoe)看来,这次大风暴造成的危害远远超过了英国伦敦的大火灾。

笛福知道,新的风暴会随时降临。又过了150多年,也就是到了19世纪60年代,早的风暴预警和天气预报才开始出现。在时间上的这种延迟恰恰反映出了问题的复杂性:在对天气现象的解读和协调反应上存在巨大难度。而要想完全实现这一雄心壮志,将是对1800~1870年那段时期人力和物力的严峻考验。这群人的背景各异,有航海家、画家、化学家、发明家、天文学家、水道测量专家、商人、数学家和冒险家等。他们创立了基础理论,发明了实验仪器,建立起观测网,并说服政府部门,让它们意识到有义务去采取措施保护民众。本书就是对这一段长达70余年奋斗历史的记录。书中探讨了他们是如何为现代气象学打下根基,并赋予我们窥见未来天气的能力。

19世纪初,天气仍然是一个神秘的存在。英国海军将领霍雷肖·纳尔逊(Horatio Nelson)站在位于特拉法加角的“胜利号”(the Victory)后甲板上,苦于没有科学的方法来测量风速。当英勇无畏的氢气球飞行员文森佐·卢纳尔迪(Vincenzo Lunardi)乘坐他的氢气球飞上高空时,却无法解释天空为何看起来是蓝色的。作为一位著名的风景画画家,年轻的约瑟夫·马洛德·威廉·透纳(J.M.W.Turner)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他所绘的云,他也解释不清云为何能够悬浮在空中。美国的开国元勋托马斯·杰斐逊总统也是一位热情的气象记录者,他的家位于弗吉尼亚州蒙蒂塞洛(Monticello)的高山上,但他不知道地球大气到底向上延伸了多远。英国诗人玛丽·雪莱(Mary Shelley)虽然对维克托·弗兰肯斯坦(Victor Frankenstein)结婚之夜的暴风雨描绘得引人入胜,但她对风暴的本质却缺乏科学的认识,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或是从何而来的。

为了填补这一空白,人们提出了各种理论。有些人认为天气是循环往复的,在某一年的气温变化将会在其他年份中依次重复出现。有些人认为天气是受月球或行星的运行、太阳的脉冲、地球上的大地或天空中的电流等因素控制的。1823年,一个的理论家甚至写道:“在这纷繁复杂的因果迷宫之中,理性逻辑似乎再无用武之地。”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天气是一种神力,是上帝弹奏的背景音乐,用来预示某种变化或惩治罪恶。正如《旧约·诗篇》第19章所宣称的:“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人们在大自然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当风暴来临时,基督徒会敲响教堂的钟声,希望以此来祛散恶劣的天气。这些钟往往会受到牧师的祝福。巴黎天文台的台长弗朗索瓦·阿拉果(François Arago)曾经对一则祝福语进行了简单的记录:“凡钟声所至,愿其祛除恶灵、旋风、雷霆之灾,愿其祛除飓风和暴风之祸。”

人们能做的只有祈祷。因为天空是上帝的原野,是一个独立的所在,是神圣天国与罪恶尘世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很多人都把这片空间称为“天国”,它包罗万象,容纳着云朵、彩虹、流星和恒星。这种模糊而充满敬畏的词汇恰恰是对变化无常、如水银般明净的天空的称谓:它看上去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而天气观测者们却没有足够丰富的语言来对天空进行科学的描述。1703年,伍斯特郡的一位天气日志记录者曾写道:“我们的语言在描述我对天气的各种观察时显得如此贫乏和空洞,为了寻找恰当的词汇和比喻来描述我的想法,真是让人绞尽脑汁。”经过一番尝试,他如此描述天上的景象:

那些膨胀、迟滞,像涂了漆一样的云,臃肿而低垂。我可以如此描述它们:就像是飘在天上的房子或奶牛乳房一样的云;它们呈铅灰色,覆盖和占据了整个可见的天穹,像水蒸气,像高高的湿壁画屋顶,又像带有大理石矿脉的岩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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