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名】阿克拉手稿
【作 者】(巴西)保罗·柯艾略 著 李玉瑶 译
【出版者】南海出版公司
【索书号】I777.45/4146(2)
【阅览室】社科一阅览室
作者简介
保罗·柯艾略 (Paulo Coelho)
1947年出生于巴西里约热内卢,被誉为全球最有影响力、最畅销的当代作家之一,获国际大奖无数。
作品被陆续翻译成80种语言,在超过170个国家和地区出版发行,总计销量已超过1.75亿册。2002年被选为巴西文学院院士。2007年被联合国任命为和平大使。2009年,《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成为迄今出版语种最多的图书。2012年,《阿克拉手稿》出版。
保罗·柯艾略也是拥有最大在线读者的作家。
内容简介
1099年7月14日,遭十字军长期围困的耶路撒冷破城在即。面对死亡,全城子民来到广场,聆听神秘的科普特人教诲。人们纷纷开始提问,谈论他们的恐惧、仇恨和愤怒,讨论忠诚和孤独,讨论美、优雅、智慧和爱,讨论根本就不会有的“未来”。据说这些智慧箴言被记录了下来。但此后近千年,箴言不为人知……
《阿克拉手稿》是一份在死亡面前落笔的箴言,曾沉寂近千年不为人知。可能只是简单的一问一答,却能钻进每个人内心最隐秘的地方。巴西著名作家保罗·柯艾略继《牧羊少年奇幻之旅》后,最深追问内心之作。无论你信仰什么,恐惧什么,这都是一本必读的智慧之书。它不是关于生死的绝对真理,而是有助于我们活下去并应对日常生活中种种挑战的知识。它不是书本知识,而是存在于善良男女心中的知识。
读这本书的时候,很难不考虑到自己的人生——思考自己的问题以及问题的轻重缓急。这一次,柯艾略成功地帮助了我,使我能从外部审视我自己和我的生活。这是一本可以反复阅读的小说,一本你可以从书架上取下,翻开任何一个吸引你的主题来阅读的书。我猜,很多人都会这么去做。《阿克拉手稿》不是《圣经》,跟宗教无关,只是一本会让许多人重新考虑自己和自己的生活的书。这样做的时候,他们会发现许多智慧的话,也许是安慰和鼓励的话。
——挪威读者
智者寻找到的生命智慧像鱼鳞闪耀,不在这里,就在那里。柯艾略借用科普特人之口,挖出了控制我们日常生活的恐惧之源。无论阅读哪个章节,你都可以从中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韩国媒体
序言
1945年12月,上埃及哈姆拉多姆地区,两兄弟寻觅歇脚处之际于一山洞内发现一只瓮,里面装满纸莎稿。他们没有依照法律规定上报当地政府,而是决定将这些纸莎稿作为古董在市场上单独出售,如斯以避免引起官方的关注。两个男孩的母亲出于对“负面能量”的恐惧,烧毁了一部分新发现的纸莎稿。
次年,两兄弟起了争执,原因为何历史上并无记载。他们的母亲将争执归咎于假想的“负面能量”,于是将纸莎稿交与一位牧师。牧师把其中一份纸莎稿卖给了开罗的科普特博物馆。在那里,这些纸莎稿得到了一直沿用至今的名字:来自拿戈·玛第(指的是距发现纸莎稿的山洞最近的小镇)的手稿。该博物馆的专家之一,宗教历史学家让·多雷斯意识到这一发现意义重大,并在发表于1948年的一篇文章中首次提及。
其他纸莎稿也开始现身黑市。埃及政府设法阻止手稿流出境外。1952年的革命之后,大部分手稿都移交至开罗的科普特博物馆,成为民族遗产的一部分。只有一份手稿漏了网,它出现在比利时的一家古董店里。1951年,试图将其在纽约和巴黎拍卖出售的一系列努力未果后,这份手稿最终为卡尔·荣格学院所获。这位著名心理分析家一过世,这份现在被称为“荣格古本”的手稿就回到了开罗。如今在开罗我们可以见到来自拿戈·玛第的手稿的近一千页书卷及残片。
这份纸莎稿是公元前1世纪末至公元180年间创作的文稿的希腊语译本,由于未被收录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圣经》当中,它们也是构成“伪福音书”作品的一部分。那么,这是为何?
公元170年,一群主教聚在一起商议哪些文本可以选人《新约全书》。标准再简单不过:凡是可以拿来与当时的异教和教义分裂势力斗争的,都将入选。我们现在熟知的四大福音书被选中了,同时被选中的还有使徒书信以及其他一切被认定为,可以这么说,与主教们坚信的基督教主要信条“契合”的文本。关于此次主教集会的情况和选定的书目可以在《穆拉多利经目》中找到。其他一些书,像在拿戈·玛第发现的手稿,被排除在外,要么是因为作者为女性(例如,抹大拉的马利亚福音),要么是因为它们刻画的耶稣对自己的神圣使命了然于胸,因而他的死就不够漫长,不够痛苦。
1974年,英国考古学家沃尔特·威尔金森爵士又发现了一份手稿,这次发现的手稿由三种语言写成:阿拉伯语、希伯来语和拉丁语。他很清楚该地区有保护此类发现的律法,于是把手稿寄给了开罗博物馆的古文物部门。不久后,他得到如下回复:全世界范围内至少有一百五十五件原稿的复制品(其中有三件属于博物馆),而且它们几乎一模一样。用于测定有机物年代的碳14测试显示这份文件年代相对较近,可能晚至公元1307年,而且很容易查出发源地是位于埃及境外的阿克拉。因此,不存在出境限制。沃尔特爵士还收到了由埃及政府签署的将该手稿带回英国的书面许可(参考1901/317/IFP-75,日期1974年11月23日)。
1982年圣诞节期间,我在威尔士的波特马多克遇到了沃尔特爵士的儿子。我记得他提及了父亲发现的手稿,但当时我俩谁都没有太在意此事。多年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之后,我去威尔士为我的书做宣传时,我们又见了至少两次面。
2011年11月30日,我收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曾提到的手稿的复印件。现把它转录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