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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拱向东:麦当劳在东亚

 

【书  名】金拱向东:麦当劳在东亚

【作 者】(美) 詹姆斯·华生  主编  祝鹏程  译

【出版者】浙江大学出版社

【索书号】F719.3/2425

阅览室社科三阅览室


作者简介


    詹姆斯·华生(James L.Watson),中文名华琛、屈佑天,哈佛大学费正清(Falrbank)讲席教授,主要从事中国人类学研究。代表著作有《移民与中国宗族》、《香港的农村生活:新界的政治、性别与仪式》(与鲁比·华生合作)等,并编有《中华帝国晚期的葬礼》、《食物与饮食的文化政治》等。祝鹏程,民俗学博士,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博士后。主要研究领域为民俗文化与现代化、口头传统、文化表演等。


内容简介


    今天,麦当劳金拱几乎已经占领世界,在庞大的帝国版图上插满汉堡、薯条和可乐的胜利旗帜。或许可以说,飞速发展的经济与科技、快节奏的音乐、高速运作的电脑和手机、立等可取的饮食——MTV、苹果电脑、麦当劳正将一个个国家带入同质化的全球主题公园,一个被传播、信息、娱乐与商业连接在一起的麦当劳世界。


    詹姆斯·华生主编的《金拱向东(麦当劳在东亚)》描述了麦当劳在东亚五大城市:台北、香港、北京、东京、首尔,如何融入当地文化的成功经验。


    詹姆斯·华生主编的《金拱向东(麦当劳在东亚)》是美国人类学界的一本经典之作。它在全球化和本土化双向互动中,探讨了麦当劳在东亚,尤其是在台北、香港、北京、东京、首尔这五个城市的生存和发展,为我们考察全球化时代文化的传播和适应提供了宝贵的理论和视角。


    《金拱向东:麦当劳在东亚》是一项迷人的研究。作者们从麦当劳在五个东亚城市所扮演的角色入手,来考察全球化的过程,并提出了在很多国家,麦当劳已经成为了当地社区中的一部分的观点。也即,无论是从公共形象来说,还是就社会功能而言,麦当劳已不再仅仅是一家外国餐厅。

    ——纪思道(Nicholas Krjstof),《纽约时报书评》


    这是一本重要的著作。它精准、巧妙地展示了跨国文化是如何形成的。它简明扼要,适合人类学和东亚研究的课程教学,凡是对全球化感兴趣的人都应该读一读。

    ——林舟(Joseph Bosco),《中国日报》


    本书的优点,在于作者们把麦当劳置于文化语境中展开研究,不仅关注食物本身,同时也探讨了食物背后的社会和文化行为,从而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关于人类学日常生活研究的案例。

    ——保罗·野口(Paul Noguchi),《亚洲研究杂志》


    这一优秀的学术研究值得每一家图书馆收藏。

    ——《图书馆杂志》


    前言

 

    在全书的开头,有必要介绍一下这项研究的缘起。为什么我们选择了快餐作为研究对象?为什么这五位人类学家要致力于麦当劳在东亚的研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似乎并不属于人类学的研究课题。


    我必须承认,这项研究不是我主动的意向,而是时势使然。自从1960年以来,我和夫人鲁比·华生(Rubie Watson)一直在香港新界开展田野调查,考察人类学者向来关注的宗族组织、继承形式、祖先崇拜、风水文化与大众宗教。每年,我们都与接待我们的家庭(包括我们的两个干儿子)去元朗这个繁华都市中的小镇吃港式茶点。1989年1月,我们又照例来到这里,我们的香港朋友建议:“去个新的地方吧,孩子们喜欢在那儿吃。”


    下了出租车后,我发现,矗立在眼前的是一栋闪亮而庞大的三层麦当劳餐厅。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迷失了方向:我身处何地?我低声向妻子嘀咕:“大老远从波士顿飞来,竟然是为了吃麦当劳!”当然,最后我们还是去了。而且,此后每年到香港,我们都会去麦当劳。在我的香港干儿子那代人的生活中,麦当劳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地方。他们被麦当劳所改变,也被麦当劳以更具创造性的方式所吸引。


    数次到访元朗的麦当劳后,我认识到,这一现象如此显著,以至于我们不能忽视它,必须对它做出阐释。我邀请四位同事参与进来,展开对五个东亚地区的比较研究。在讨论中,他们都表现出了同样的感受,惊异于快餐产业如此深刻地影响到了周围人们的生活。


    正如读者所知,麦当劳的金色拱门几乎被公认为国际化商业和大众文化的标志。96%的美国儿童熟知麦当劳,香港和东京的比例同样居高,北京也在迎头赶上。


    毫无疑问,很多人对麦当劳有着明确的看法,并假设任何一个有思考能力的个体都秉持相同的态度。比如,环境主义者和政治激进分子们宣称麦当劳是邪恶的象征。美国的知识分子把麦当劳贬斥为一种使文化同质化(cultural homogenization)的帮凶。我的一些学界友人甚至否认他们曾踏入麦当劳一步。那些承认去过这一“禁地”的则声称是被孩子所迫,并严肃地辩解其实他们并不喜欢那儿的食物。其他美国人,尤其是那些处于最低收入线上的工薪阶层,却把麦当劳当作上帝的恩赐——那是他们的另一个家,仅花不到10美元就能获得全家的温饱。而在另外一些国家和地区,麦当劳就是等同于美国,体现了美国佬式(Yankee)的帝国主义。如1994年11月4日,《纽约日报》报道:“为了反对《加利福尼亚州第187号法案))”,今天墨西哥市约有40个蒙面歹徒洗劫了麦当劳”,“还有人把‘美国佬滚回去’的口号贴在麦当劳的玻璃窗上”。

 

    目前,研究麦当劳最好的书分别是罗宾·莱达(Robin Leidner)的《快餐,快谈》(Fast Food,Fast Talk)与约翰·洛夫(John Love)的《麦当劳:金拱之后》(McDonald's:Behindthe Arches)。我们从这里和其他研究中获益甚多,但本书所采取的方法又有明显的不同,即我们的第一手资料多数来自对消费者的访谈。作为人类学家,我们让人们用自己的话语方式来表达自我。我们同时关注消费者的身体语言和主导餐厅互动的公共行为规范,在其他地区的调查告诉我们:行为常常比语言更具说服力。在协作中,我们也对传统人类学方法做出了调整,整个团队不像一般人类学家那样单独研究,而是讨论制定一系列相同的问题,并通过传真与电子邮件保持常规联系。在首尔的洞见有助于我们在香港和台湾的调查;而北京的“麦当劳阿姨”现象则促使我们深入研究企业语境中对亲属称谓的运用。五位研究者都有在当地调查的经历(有三位的调查年限甚至超过了25年)。


    作为本书的编者,我要感谢以下人士的帮助、鼓励与学术支持:梅丽莎·考德威尔(Melissa Caldwell)、伯纳丁·齐(Bernadine Chee)、张展鸿(Sidney Cheung)、肯尼思·乔治(Kenneth George)、玛利斯·吉利特(Maris Gillette)、杰克·格雷泽(Jack Glazier)、景军(Jing Jun)、廖迪生(Liu Tik-sang)、罗力波(Eriberto Lozada)、霍里林奇(Holly Lynch)、潘天舒(Pan Tianshu)、托马斯·罗斯基(Thomas Rawski)、玛丽·丝黛莉(Mary Steedly)、安·华生(Anna Watson)、帕蒂·华生(Patty Jo Watson)、理查德·华生(Richard Watson)与鲁比·华生(Rubie Watson)。潘·索玛(Pam Summa)在文本编辑上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并全程协助了研究,本书的作者都应向她致谢。穆里尔·贝尔(Muriel Bell)的专业建议和对细节的处理使本书增色不少。特别要感谢我的两个干儿子:邓志鹏(Teng Chin-pang,音译)与邓志鸿(Teng Chin-hong,音译),没有他们提供的灵感,这项研究根本不会产生。当然,上述任何的一位都无须对书中的观点、视角与结论负责,相应的文责由作者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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